“怎么可能!歐陽勛可是……”梁玄靜擺擺手,欲要揮掉梁恩載無厘頭的問題,揮至一半,卻驀地頓住了。
歐陽勛……血冥……老天,歐陽勛本身不正是血冥國的人嗎?當(dāng)年,因皇三爺不服接任大惠皇權(quán)的大皇,而對其下了幾無解藥可解的火蠶毒,若非那時(shí)從血冥逃難至大惠的歐陽勛前來應(yīng)征,且解毒成功,大惠國早易主了。
而也就在那之后,歐陽勛就被大皇留在了皇宮,名義上是御醫(yī),實(shí)則是以防大皇再被下毒。
歐陽勛自那之后,絕口不提血冥之事。如今,十二年過去,連帶著他們都快忘了歐陽勛本是血冥國的子民之事實(shí)。
“若真是血冥劫走了歐陽勛及龍惜月,大皇何故封鎖皇宮?”梁玄靜百思不得其解。“恩載,消息是誰傳出來的?”
“遐邇?!绷憾鬏d答道,見梁玄靜不解的眼神,輕聲解釋道:“他今早上進(jìn)宮見老太后,在華瑞宮得了圣旨,這才知道消息?!?br>
“那應(yīng)該不會有誤。”梁玄靜禁不住再度踱步起來,“不行,我得去看看?!?br>
“老爺……”豐采韻見梁玄靜這個(gè)時(shí)候還要進(jìn)宮,怕他出事,急急拉住梁玄靜的衣袖,”老爺,恩載都說了皇宮已封鎖,您何苦……”
“你不知,我……”
“爹,我陪你去?!绷憾鬏d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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