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偏偏,走了樣、跑了題。
繁花鎮(zhèn)依然山清水秀,卻已更名為”繁花別院”。
她與阿曜依然帶著孩子住在那里,卻有了丫鬟小廝。
農(nóng)忙時節(jié),不需他們操心;雞鴨牛羊,無需他們喂食……
甚至連她最嫻熟拿手、幾乎可說是融入她體內(nèi)的蘇繡,也少了做活時的樂趣:大人小孩的四季衣物,下人都準備得異常充足。絲毫不需要她親手縫制。除非她執(zhí)意要縫要繡。卻因此會讓她產(chǎn)生一種積壓浪費的自責。
唉,再度呼出一口氣,丟了一顆石子兒進蓮池,看著石子兒入水后漾起的一圈蕩過一圈的漣漪,心緒也漸漸獲得平靜。
她應(yīng)該要向阿曜學習,對一切物什人事,似是沒什么可以值得他放在心上。當然,她相信,自己與寶寶們,必定在他心上。而且是在他的心尖尖上。
想到這里,蘇水瀲秀氣的嘴角泛起一絲滿足的笑意。
這個男人,表面上看起來,冰寒無波,實際上呢,私底下對她一人綻放的火熱激情,幾乎燙得她承受不住。
如此矛盾的兩面性,卻異常和諧地同時出現(xiàn)在他身上。令她越來越著迷。
捧起略略發(fā)燙的臉頰,輕輕拍了拍,意圖佛去臉上的燙意,看看日頭,竟然已經(jīng)升上中天,應(yīng)該快到午時了。
呀,她竟然愣愣地坐在這里發(fā)了足有一個半時辰的呆,也不知宮里有沒有什么消息傳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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