橫豎沒法加入大哥他們的兄弟會,有個能讓她于閑暇時有內(nèi)容嘮嗑的姊妹會也不錯。只求頤月不會想要找些令她頭皮發(fā)麻的事項出來,來找她們一起挑戰(zhà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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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真應(yīng)驗了她的猜測,莫非真是怕什么來什么?
江景玉糾結(jié)地望著眼前一身男子裝束的梁頤月,再看向手上這身青色的男子服飾,“真要換嗎?”
“當(dāng)然。難道還有女子上花樓的?”梁頤月一臉興味地神往,“世人都贊浣紗城里的花樓最吸引男子眼球,難道你不想去證實一番嗎?”
老實說,她不想。江景玉吞了吞口水,可誰讓她比頤月小呢,沒有話語權(quán),只能乖乖地做她梁頤月的小跟班,換上男裝,坐上馬車,往大惠的浣紗城走去。
但愿大哥他們知道的不會太晚,在她們上花樓之前截住她們。
江景玉暗暗希冀,她在換衣裳的同時,抽空寫了張字條,留在桌案上。但愿大哥不會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她一天沒有去餐廳用膳,繼而去她房里找她。老天,她真的不希望與梁頤月兩人,被困在花樓被一群花枝招展、艷香俗麗的女子包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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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惠的浣紗城不知從哪一年開始,引領(lǐng)全城的成了花樓。替全城繳納賦稅的成了花樓。浣紗城的花樓,成了浣紗城的標(biāo)志?;抢锏幕?,成了浣紗城津津樂道的人物。
如此一來,距離浣紗城最近的大室,得以清理干凈國內(nèi)一干不容許存在的花色場所。據(jù)說這是國母兼醫(yī)館館長楊凈之唯一堅持的舉措。其余改制措施,她從不插手,唯有青樓,她竭力反對。也或許,造就了浣紗城的發(fā)達(dá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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