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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醒來,還未來得及想明白昨夜是如何回的家,就聽院門被震天拍響。
扶著醉酒后疼痛發(fā)沉的腦袋,劍玥打開大門。
“劍玥?你生病了嗎?”蘇水瀲看著一臉蒼白、斂眉擰蹙的劍玥,驚訝地上前扶住她。
“不是。許是喝多了?!眲Λh搖搖頭,“夫人有事?”不曾見蘇水瀲來這里找過自己,即使有事也是托信芝來傳信的。不是瞧不起她,而是她知道夫人太忙。
“本來想找你一起進(jìn)城。你也知道,阿曜他不放心我一個(gè)人出‘合園’,可他手上有事要忙,耘兒這幾日又去浣紗城了,想來想去,只能麻煩你了?!?br>
“這沒什么。”她本來就是侍衛(wèi)。血厲讓她留在“合園”,也是出于安全護(hù)衛(wèi)上的考慮。雖然他與國母鮮少來這里小住。但她如今已是“合園”的侍衛(wèi),這個(gè)本職工作她絲毫沒忘。即使今日這樣的出門護(hù)衛(wèi)從未有過。
許是如夫人所言,司徒耘不在,她找不到其他合適的人吧。
“劍玥,司拓回來了你知道嗎?”一路上,只有馬車的隆隆聲,直至出了合園,蘇水瀲才出聲打破了沉寂。
他回來了?那么昨夜那個(gè)影子真是他嗎?是他送自己回家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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