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然被吻透了,剩不下一點(diǎn)原則。
霍栩說他的屁眼喜歡挨抽,那一定就是這樣。才挨過打,穴口麻酥酥地痛著,他就有了期待——還想被做點(diǎn)什么,沒廉沒恥的,不知道小栩看上他哪里。
他忽然有些難過,手卻忍不住摟著霍栩的脖子,把整個(gè)身子送上去,慚愧地承認(rèn):“喜歡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霍栩很快接道。
幾次下來,只要他一侵犯那里,程然都軟得沒有骨頭。原本還擔(dān)心體位會(huì)成為分歧,可是看樣子,多半以后他不用怎么費(fèi)力,就能把人哄到下面去了。
霍栩微微揚(yáng)起嘴角。
他也不清楚這種想法成形于何時(shí),但喜歡是顆種子,總要親手翻開土壤播下去,等過一季一季,終于收獲,搓出了飽滿的麥粒,還需要磨粉起面,安靜地在烤箱前等待香甜松軟的面包。
霍栩回抱過去,兜住程然的兩瓣屁股:“我們要每天做你喜歡的事。”
“好?!背倘豁槙车貞?yīng)下,完全不覺得是在給本就背著懲戒的肛門討打。
每一個(gè)字都太動(dòng)聽,就算是判刑以前,他也做不出這種夢(mèng)。
少見這人有這么好說話的時(shí)候,霍栩忍著笑問:“還喜歡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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