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沒臉去看霍栩,囁嚅著解釋:“射精的懲罰一般是這樣的,還可以打爛我的……尿口,您用什么工具我去……”
“你想挨打?”霍栩鏗然打斷。
“嗯……只有您的責(zé)打能讓我反省自己。”
監(jiān)獄里請罰的話就這么幾樣,程然機(jī)械地說著,點了點頭,等待責(zé)罰降臨,半晌,聽到霍栩似乎呼出一口氣:“那你接著挨打吧?!闭f完在操作臺前按了幾個鍵,電子音再度響起:“處罰重新開始。肛門處罰將于三十,秒,后進(jìn)行……”
霍栩設(shè)置完就去了廚房。程然來不及思索,夾著腫痛的屁股爬起來,飛快換好刑具,抽幾張衛(wèi)生紙擦掉污濁,迅速趴下去,兩手扒開臀瓣,擺成了受刑的姿勢。
沒有超時。
“啪!”馬鞭應(yīng)聲抽落,前端的方形皮革剛好覆蓋整個屁眼,程然痛得脖子一仰。被操弄了半天的肛周此時異常敏感,比平時受責(zé)還要疼上幾倍,只一鞭就把他打出了淚花。
“啪、啪、啪、啪……”
屁眼一下又一下受著鞭打,他不是個在挨打中控制不住眼淚的人,可是早該習(xí)慣的疼痛這一刻變得尖銳無比,仿佛那里剛受了一回照顧就遭到揭發(fā),從天上掉到地下,被反復(fù)地折磨敲打。程然吸了吸鼻子,小聲地嗚咽。
他哼兩聲,霍栩應(yīng)該不會聽到的——廚房里油煙機(jī)正在轟鳴。
這意味著半個月來霍栩終于有空好好做一頓飯。以前小栩只要下廚,心情就變得很好,也能多聽議院的老家伙們說幾句話了,也不嫌棄他在地毯上邊打游戲邊掉餅干渣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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