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以為是林永秋那邊,收不到干枸杞才會停工的,她得意的不行,催著工人趕緊釀酒,等過些日子,歡喜齋里的枸杞酒都賣的差不多了,大家沒酒喝,還不都來她這邊賣酒。
“娘,你看沒有那梁掌柜,我不是照樣把雜貨鋪經營的挺好嘛。”朱瑾滿臉笑容的坐在空蕩蕩的雜貨鋪里,喜滋滋的說道。
當了大半輩子農婦的朱瑾,突然發(fā)現自己也是能賺銀錢的,這對于她來說,簡直就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,不管看誰,都是不如她的。
“泓岳娘,現在可是眼看著天就熱起來,咱家釀這么多枸杞酒,萬一賣不掉,可怎么辦?現在咱手里可是已經沒有現銀了?!绷钟来河行牡膯柕?。
買干枸杞,雇工人釀酒,著實花銷了不少銀子,如果這些干枸杞在換不成銀子,他們連下半年的租鋪子的銀錢都拿不出來。
“看你那點出息,歡喜齋那些枸杞酒人家怎么就不愁賣,到了你這里,就賣不掉?!敝扈仓煺f道。
林永春被朱瑾說,林老太就有些不高興,“奕煙也是,就送了那點銀子回來就沒了下文,過年的時候,也不知道在送些回來。哎,老話說的好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,以后我是不指望奕煙了,還是要指望家里的兒子,孫子。”
林老太這話說的朱瑾就不愛聽,但確實林奕煙好些日子沒拿回來銀子了,她琢磨要不找個人去青州問問。
朱瑾一直緊盯這歡喜齋的枸杞酒,眼看著那邊的枸杞酒就要賣沒了,她心里那個高興啊,在用不了多久,她這邊釀的枸杞酒就要大賣,賺大銀錢。
天稍微一暖和,愛喝酒的男人們就不怎么敢多喝枸杞酒了,這東西好是好,但熱氣的很,入春之后就不敢多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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