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濤海不是白癡,自然清楚肖元晃的意思,他面色幻化兩下,連忙向肖元晃解釋:“肖所,咱們有誤會,你……”
“沒有誤會?!毙ぴ未驍嗨脑?,而后抬起手遠遠的伸手指著他的臉龐,態(tài)度異常強橫,“你回去給我告知米晴妍,她敢動我弟,我就敢于動她的生意,之后她在旭日鎮(zhèn)甭想混了?!?br>
話甫一出口,肖元晃閃電一般逮住離他最近的一個小混混的頭發(fā),豁地碰在一旁墻壁上。
“咚咚!”這下力量十足十,那個小混混當(dāng)場破頭爛額,昏厥地。剛剛就是他打過肖隆晨,肖元晃算為弟弟雪了恨,算是給自己建立威嚴。
辦公廳中的人全被鎮(zhèn)住,果真沒有人敢動,連眼光也變怕了,眼巴巴瞅著肖元晃絕塵而去。
肖元晃離開迪吧之后,直接就回家了,家中近乎全部的燈都亮著,氣氛特別抑郁,雖說時間已經(jīng)不早了,可是沒有人睡大覺,包含肖元晃他母親。
肖元晃才進家門兒,他母親就匆匆忙忙迎過來,逮住他胳臂,“小晃蕩呀,你弟咋一回事兒,被哪個打了,打成那樣?”
“他?合該?!毙ぴ蝸G開母親走入大廳,看見弟弟和妹子都垂頭坐在長沙發(fā)上,沒有人跟誰講話。
“你跟我來?!毙ぴ我恢傅艿?,扭身又走入灶房。
在灶房中,有個小小的香案,上邊供著肖元晃三兄妹的父親的遺照,還有個小香爐子,每到初一十五就要進香。
肖隆晨清楚自己犯錯誤,慢慢悠悠也來到灶房,心跳得快從嗓門里跳出了。
“哥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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