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肖所,我是李濤海?!彪娫捴袀鬟^來個好像有一些不耐的聲音。
“哪一個李濤海?”肖元晃點上煙,成心拿他高興。
“咳,肖所你健忘呀!算了,上一次你弟的事兒完全是誤會,小妍過后也跟我講了,我對你道一下歉?!崩顫焊鶅壕蜎]有誠心,大抵就是順口這一說。
“受不起來,李大辯護(hù)律師,我這里蠻忙的,你到底有啥事?”肖元晃側(cè)躺在躺椅上,兩腳搭了寫字臺。
“剛剛我好友撥電話,講你們警察去南街棋社了,我想問一下怎么一回事?因為棋社沒有交分子錢吧?”李濤海話里有種講不出的渺視,好象奚落肖元晃只清楚探手要錢。
憑良心說,肖元晃是一個非常容易共處的人,他平靜低調(diào),并且擅長明白別人。倘若連肖元晃都不喜歡的人,那個人的品行篤定就有問題,肖元晃也沒有不喜歡過哪個,但是他現(xiàn)在是好煩李濤海,根本就是反感加鬧心。
李濤海原本在基隆當(dāng)辯護(hù)律師,現(xiàn)在奔到中天市,緊隨著米晴妍混黑幫。你混就混吧,你倒是向肖元晃學(xué)著低調(diào)一點兒,李濤海偏生還要玩高調(diào)兒,耍性情,耍高潔,肖元晃從不慣著這樣的人。
“對,因為分子錢?!毙ぴ纬凶R得又爽快又安然,橫豎不是什么密秘,“李濤海我告知你,現(xiàn)在上司有精神,象旭日鎮(zhèn)這一種地方,每月必需交二十萬罰金。我湊不夠,我就要拿你棋社動手術(shù),從這個月開始,南街那棋社每一個季度必需交八萬分子,交不過來我就掃你?!?br>
“什么?八萬?”李濤海音調(diào)乍然提高。
“不止那個棋社,你們的洗發(fā)房子旅店……喔,還有利滾利什么的,都得交分子,少一點錢我便讓你倒閉破產(chǎn)?!毙ぴ沃v得相當(dāng)堅持,并且他也準(zhǔn)備就這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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