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以前,張飛喝斷當陽橋,當場將曹將的偏將嚇壞一個。肖元晃沒有張飛那么大的本事,但是他的話也讓薜大剛情不自禁僵了兩秒。
“冬!”肖元晃一腳飛踢到他的心口上。
薜大剛的肋巴骨被踢斷二根,伏在地面上就不會活動了。
程炎比他機靈,瞧出肖元晃注意到他了,不斷地退后,退至自己同伴的最后頭,讓自己的同伴當他的矮墻。
不過他想岔了,肖元晃完全不想將他如何,只是為拖延。
項水寒己開始搗鼓小門上的鎖,那鎖早已經(jīng)舊跡點點,不要說沒有鎖匙,就算有鎖匙也不一定能夠打開。此刻惟一的法子就是亂用暴力,她擦一下頭頂?shù)暮梗教幷乙徽?,倉房中什物倒是不少,但是好象沒有可以把鎖砸開的東西。
肖元晃一個人和十幾人擊在一起,哀嚎聲此伏彼起,連肖元晃自己都受了一點傷,不過不是什么大的問題。
程炎倏然想到一樁事,他轉(zhuǎn)頭離開小倉房,沒有過二分鐘又回來了,手中拿著許多快刀,就是酒吧中用于切鮮果做水果盤的小刀。雖說是小刀,大號的亦有一尺之長,就是切蜜瓜的那一種,殺人沒有問題。
別人眼眸都亮了,紛紛的從他手中接下刀,有兵器在手上,他們自信成倍增長,嗷嗷直叫著又開始向肖元晃逆襲,十多把刀全向肖元晃腦殼上劈。
肖元晃是人不是神,十多把刀就算只有兩把劈到他也要人命了,沒有法子只得退后,順帶轉(zhuǎn)頭看向項水寒。
項水寒終於找著砸鎖的東西了,就是酒吧中用于調(diào)酒的白鋼瓷壺,一下下砸的很盡力。肖元晃差一些嘔血,無可奈何下只得出絕技了。
“快一點,將我靈魂拉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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