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小姐!”
安寧停了下車的動作,扭頭看了他一眼,問:“紀先生還有事嗎?”
“我只想對你說一句話!”
“好啊,你說!”
“不管你想做什么,怎么做,或者用什么樣的方法,唯一不能做的,就是傷害芳婷!”
不知怎么的,紀遠總覺得安寧心術(shù)不正,似乎在她背后隱藏的很多事情,但想想,又好像什么都沒有,所以他只能這樣憑著直覺提醒她。
安寧聽罷,卻是不以為意的笑了笑,說:“紀先生倒是情深意重的好男人,時刻都想著不能傷害葉芳婷?!闭f著,她頓了一下,才又道:“好了,我該下車了,謝謝紀先生相送!”
她沒法回答他的話,因為……傷害已經(jīng)開始,一切,也已經(jīng)再也由不得她。
葉芳婷啊葉芳婷,要怪就怪你進錯了賀家的大門。
你現(xiàn)在所擁有的一切,原本都應(yīng)該是我的,尤其是賀文淵,他只屬于我一個人,可是卻被你半路截去,所以……我又怎么會讓你好過?!
安寧下車后站了幾秒,才腹語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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