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路兮琳害怕繼續(xù)鬧下去會吵到其他人,于是只得忿忿的去了客房。離開前,她還不忘踹了一腳房門。
靠!神經(jīng)??!
客房里,被氣了個半死的路兮琳忍不住咒罵了一聲。她竟然被那個該死的男人趕到客房了?!路兮琳覺得這簡直和奇恥大辱沒有任何分別,可是對此她卻是束手無策,連抗爭的機會都沒有,最后只得郁郁的爬上床,期待有一天讓賀文淵加倍奉還。
而另一邊,賀文淵如木雕一般佇在窗前,心里一團說不出也掩不住的怒火正漸燃漸旺。連后來對安寧的電話,他也沒了多少心思應付。
第二天早上見到賀文淵的時候,路兮琳一肚子的怒氣。要不是不想引起懷疑,她甚至根本不想上賀文淵的車,而車剛到公交車站停下,她就跟躲瘟疫似的下了車。
她又去了中央廣場,吹著晨風注目著晨練的人群。
若是以前,這會兒她還在租住的小層里將懶覺進行到底,可現(xiàn)在她不僅要按時出門,甚至還無處可去。
比起沒了工作,反而這一點更加讓路兮琳郁悶。
靜座、閑逛,很快又到了中午時分。
路兮琳看看時間,正準備找個快餐店解決肚子的問題,卻聽電話響了起來。
陌生的號碼,她蹙了蹙眉,疑惑接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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