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賀文淵!”
“文策,你做什么?”
楊岸飛和賀文策同時出聲,賀文策卻全然不管楊岸飛的話,只是狠狠地盯著賀文淵,一臉憤怒地說道:“賀文淵,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在背后搞的鬼,我告訴你,我賀文策絕對不會就這么被你打垮,絕對不會就這么認輸,絕不!”
“文策,你趕緊放手!”
楊岸飛邊說邊伸手想要解救賀文淵,賀文淵卻是朝他揚了揚手,制止了他,然后看著賀文策,道:“不管你認不認,現(xiàn)在都只有一個結果,那就是——你輸了!”
“哼,輸?我賀文策的字典里從來沒有輸這個字!”
說時,他的手里依舊死死地揪著賀文淵的衣領,語氣和他的神色一樣,寫滿了不甘。
賀文淵也不在意,甚至沒有試圖讓他松手,只是就這么任他揪著自己,唇角微微地向上楊起,說:“那就從現(xiàn)在開始,把這個字加進去!”
淡淡的笑著,卻是平靜的語氣。
而這次說完后,他卻直接伸手捉住賀文策的手,接著稍稍用力,便將他的手拉了下來。然后和楊岸飛一行繞開他離去。
賀文策那天在酒吧里喝得爛醉如泥,要不是服務生巡場的時候發(fā)現(xiàn)他的異樣,差點就出大事了。而他最后也因為酒精過度被送往醫(yī)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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