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依次閃亮的墻面晃的我頭昏眼花,用手一遮眼睛,跟著老舅的步伐,快速離開了地宮。
出到門外,老舅吩咐我將地宮石門關(guān)緊。
我雙手扣在那凸起的力士石雕上面,狠命的將門合在一處。石門關(guān)閉的一剎那,仿佛那所有的亮光也熄滅了。
老舅低聲道:這里太過危險??磥砦覀冊谒轮幸姷降膶毼锕饷ⅲ闶沁@塊水晶作祟。此物來歷不明,太過詭異。咱們?yōu)榱朔乐谷f一,應(yīng)將大門封死才對。
說罷將昏倒過去的穆南迪交給我,自己則回身過去,將魚腸劍直插進石門兩側(cè)的墻壁中。
左右各補了數(shù)刀后,又重新嘗試。確定石門已經(jīng)無法正常開啟,這才轉(zhuǎn)身離去。
我和老舅先行翻出六角洞,又前行至“昊天觀”的廢墟之下,跌跌撞撞的的爬出地面。
此刻,竟然又是入夜。廢墟附近草長鶯飛,很多昆蟲引吭高歌。我們匆忙中將石刻牌匾的裂縫對齊,又將半截殘像恢復(fù)原位。
趁著昏黃的月色,背著一個重傷之人,我與老舅慌慌張張的往龍隱寺山下的破舊車場奔去。
見到了墨綠色的吉普車,我心里終于踏實了些。
走到車前,卻發(fā)現(xiàn)車門上別著一張紙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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