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相互看了看,戰(zhàn)甲幾乎都還套在每個人的身上,并未出現(xiàn)異常的狀況。
老舅說道:曼小姐不妨直說,是否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不妥的地方?
小曼姑娘答道:我記得當時挑選的時候,首先便是選擇了這樣一套尺寸合適的盔甲。其實除此之外,另有一套要更加輕便一些。然而,我的潛意識中,還是挑到了現(xiàn)在身上的這一套。倒不是說想到了與對方廝打時更加牢固的效果,而是其顏色玄青,很適合我的審美。
穆南迪奇道:這也不是為一個原因。只是恐怕只有曼小姐身為女性,才會將顏色作為其中一個標準吧。
小曼姑娘點了點頭,接著道:其實我當時的印象還算是比較深刻,因為覺到多數(shù)排放在流云車上的鎧甲都是玄青,或者灰黑的顏色,這一點可能你們大家也能回憶的起來。
說到這了,頓了一下:可是,此時時刻,咱們所有人的鎧甲顏色都發(fā)生了變化,而且這種變化還非常明顯。
我們聽后有些迷惑,再次看了看彼此身上的鎧甲,這才知道她所為何意。
原來,在這迷霧世界中逗留的時間越久,我們的鎧甲表面的顏色便越重。尤其以我的藤甲最為明顯。
這加藤甲恐怕是所有甲胄里面顏色最淺的一件,初時是米黃的顏色。而現(xiàn)在,這件鎧甲除了在幾次肉搏中染上的血跡以外,幾乎全部變成了烏蒙蒙的醬色。
小曼姑娘見我們都已落實了這件事情,接著道:大家應(yīng)該都知道,即使是金屬變質(zhì),也不會這么快。更何況還發(fā)生在了每一副鎧甲上,豈不是太過詭異?
老三已經(jīng)半天沒發(fā)一言,此刻忽然說道:恐怕我們都想錯了。我記得在軍校的時候,有很多訓(xùn)練項目,其中便有在夜間用夜市望遠鏡進行偵查,或者瞄準射擊。在這樣的電子設(shè)備下,視野中全部是深綠色或者紅色,卻不是因為事物本身的顏色發(fā)生改變。
老舅眼神閃爍:你的意思是,我們僅僅注意身上鎧甲的顏色變了,卻沒有留意周圍的環(huán)境,也許是光線的改變,才讓我們的眼睛有了誤判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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