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過了多久,就好像是一整個世紀那么漫長?;鹈缦袷蔷镁貌辉鸽x去的瘟神,即使熄滅,也將殘留的傷痛印在我的靈魂深處。
就好像一場噩夢,終于漸漸的脫離我的軀殼。兩名大漢上前一步,看了看我的呼吸心跳。
發(fā)現(xiàn)人還處于比較清醒的狀態(tài),便將我從地上拉起,重新推到了房屋的正中間。
這里是哪里?那流淌的水流,像是天籟之音。
沒錯,我知道現(xiàn)在一定身處那人工噴泉附近。但同時心往下一沉:這幫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?
還沒等我細細想來,兩名大漢便將我從地上抱起,大頭朝下,扔進了噴泉的水池中。
我的呼吸一滯,接連嗆進幾口冷水。
與此同時,就像是慢刀割肉一般,我的皮膚傳來異樣的感覺。
先是覺得涼爽,緊接著便轉(zhuǎn)為刺骨的寒冷。這種寒冷與剛才的灼燒痛楚相互疊加,交織成難以言喻的剝離感。
好像渾身上下的皮膚和筋肉,已經(jīng)沒有一塊完整屬于的自己的東西。
偏偏這個時候,我還處于溺水的邊緣,整個腦袋好像膨脹的海綿。幾乎我每在水中多停留一秒鐘,那些刺骨的水流都要滲進我的大腦中一般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