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出來了,在場的每個人都看出來了,這是王猛的本事,是他的手法。如果他愿意,他可以讓刀尖停止的時候,指向任何一個人。
是的,他就是想要刺傷snakey的臉,從始至終都是如此。說一千道一萬,用這種輪盤賭一樣的方式,只是為了推波助瀾,讓人出現(xiàn)希望之后,在跌入更深層次的恐懼漩渦當(dāng)中。
希望越大,失望越大,人本能的恐懼,總是和情緒聯(lián)系在一起的。
我忍不住的望向了snakey,看到的卻是依然堅毅的表情。
但是,在眼神中卻有著難以形容的不安。
我絕對相信,snakey作為我們的隊長,作為這次行動的專家,作為傅中南最為信任的人,她有能力,是實(shí)力,而且不畏懼危險,更加不會畏懼死亡。但是,她卻不甘心被人用這種屈辱的手段,當(dāng)做一個注定屈服的弱者。
而她此刻的眼神,我似曾相識。
“小曼……”
我的心里面,開始呼喊這個名字,這個已經(jīng)好久不見,卻始終停留在我內(nèi)心最深處的名字。是的,尤其是這個時候我非常確定,snakey的眼神和小曼很像,很像。
“請等一下?!蔽?guī)缀跏呛敛华q豫的大聲疾呼起來:“住手。”
“怎么,你有話說?”王猛的刀尖在距離那張美麗臉龐十公分的地方,剎車停止:“你有話想說,或者是求情,我卻不一定有時間來聽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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