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明錦眉梢一挑:“我舍不得他?怎么可能,”見天若不信,她又解釋,“這就好比你身上的這個荷包,你整日里都能看到它,所以不覺得有什么,但有一日它突然丟了,你看不到了,就會想到底把它丟哪兒去了,總之是一個道理?!?br>
天若抿唇偷笑,又在她手上寫——
公子和夫人,都是好人。
這丫頭,看著乖巧,實則也是個古靈精怪的。
未免節(jié)外生枝,葉濯走后,趙明錦始終沒有走出客棧。
翌日,她掐算好時辰,背著天若為她準備好的行裝牽馬離開。
因著昨夜下了雨,城中一片泥土清香氣,路旁柳葉上還綴著水珠,在日光下閃著瑩瑩光輝。
長空湛藍如洗,無云亦無風(fēng)。
從客棧前往南城門,僅有半炷香的路程,可偏巧途中有鬧事的,路被百姓堵了個水泄不通。
趙明錦將馬栓在路邊,又從懷中摸出塊紅色巾帕蒙在臉上。
“泥水濺濕了公子的袍子,是我的不是,我將銀子賠給公子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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