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千陽眼神黯了黯,暴怒下顫抖的雙臂突然強(qiáng)撐在沙發(fā)上,將江嶼白以絕對占有的姿勢圈在懷里。
“小島,你可以說話了對不對?”
“小島,叫我一聲千陽哥哥,就叫一聲好不好?”
他直視著江嶼白渙散的瞳孔,聲音破碎又沙啞,陽光傾灑在他的臉上,將他的五官輪廓映得格外深邃。
他彷徨又緊張地等待著,像一個期待最寶貴的禮物到來的小孩子。
可他終究還是沒有得到想要的禮物。
江嶼白就像完全聽不到他說的任何話,也仿佛感受不到他的存在,始終垂著眼眸,緊緊抿著嘴唇一言不發(fā)。
盛千陽唇角揚(yáng)起一個苦澀的笑,覺得自已的心從來沒有像現(xiàn)在這樣痛過,所有的期待與愿景都一點一點破碎開來,每一片碎片都深深扎進(jìn)心臟最柔軟的地方。
他輕輕合上眼睫,感受到有什么溫?zé)岬囊后w順著他蒼白的臉頰流了下來。
一聲小小的,輕輕的,幾乎弱不可聞的“哥哥”就在這時從江嶼白嘴里蹦了出來。
盛千陽幾乎是在一瞬間睜開了眼睛,濕潤的睫毛晶晶亮亮地隨之一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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