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統(tǒng)包廂中,氣氛有些凝固。
權知言一直沒有插話,在他沒有弄清楚這個六嫂的底細之前,言多必失。反倒是沈薛比他放松得很,雖然一樣對六嫂很是恭敬,但沈薛明顯放得更開,她朝被兩個壯漢鉗制在地上的沈憂兒一揚下巴,眼神陰冷,嘴角上挑。
六嫂扭著水蛇腰走到沈憂兒面前,捏著她的下巴打量了一番后,點點頭說道:“還不錯,不愧是個富家養(yǎng)出來的千金,這底子就是比我們這種天生出來賣的強?!?br>
她這話說得順溜,可是聽的人卻是心驚,權知言暗中打量著六嫂,試圖從她的一舉一動中分析出一點她的心思,哪怕一點也好,可是這個女人如同一面銅墻鐵壁,大炮都轟不動。
嘴巴被堵住,只能發(fā)出嗚嗚嗚的聲音,沈憂兒目瞪著六嫂和沈薛,被打的半邊臉已經腫起來老高。
六嫂瞇了瞇眼睛,瞧著她這副寧死不從的眉眼,紅唇微微一勾,揚起手就又是一巴掌。
雖然六嫂身段纖細,可是出手卻出奇地又狠又準,沈憂兒立馬被打得沒了重心,兩個壯漢死死地鉗制住她,才不至于倒下。
看她喘著粗氣依然不服氣的模樣,六嫂嘆了口氣,像是自言自語,又像是故意說給她聽一樣地喃喃道:“這現在的小姑娘一個個的心氣兒怎么就這么高……給自己留個臺階下不好嗎,哎呀偏偏要我下狠手……”
正呢喃著,六嫂突然示意壯漢將沈憂兒抬高一點,她抖了抖一頭紅色的卷發(fā),抬手就將沈憂兒的衣服撕開,還順便將她的內衣往上一拽,剎那間春光乍泄。
沈憂兒死死地閉上眼睛,嘴里嗚嗚嗚的聲音更加絕望,可是六嫂完全聽不見,她打量了一下沈憂兒露在空氣中的皮膚,歪頭仔細想了想,然后徑直扒掉了她的裙子。
這一系列的動作看得權知言心驚膽戰(zhàn),他立刻將視線轉到一旁,后來又覺得不夠,索性轉了個身,將這一片殘忍的荷爾蒙爆棚的場景都撇在了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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