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空空擦了擦嘴角的液體,輕輕搖了搖頭,笑道:“你誤會了,我只是渴了?!?br>
說著,又是一杯金色的香檳。
歐陽爾熙都來不及阻止,只見她又是一仰頭,酒水順著嘴角淌了下來,可她絲毫不在意地又擦掉了。
流川颯聽著客人的祝福,眼神卻已經飄到了不遠處的角落中,那個穿著皺皺巴巴禮服裙的女人,正在一杯又一杯地豪飲。
第五杯下肚,凌空空終于心滿意足地坐下來,對著歐陽爾熙燦爛地一笑。
歐陽爾熙心痛地看著她這副模樣,只能好生勸道:“空空,聽話,我們回家吧?!?br>
“家?我沒有家的?!绷杩湛找琅f在笑,笑得嫵媚生姿,笑得百花齊放。
她沒有家的,從凌玫瑰拋棄她的那一瞬間,她就已經沒有家了。
凌空空恨極了,為何自己的酒量如此好?為何就是喝不醉呢?
眼前這個制片人一直在談合作和投資的事情,流川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,他雖然面帶微笑,一邊聽一邊點頭示意,可是全部的心思都盡數跑到了那個不起眼的角落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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