鏗鏘有力的探戈,張弛有度的步伐,跳躍舞動的裙擺。
凌空空只是下意識地跟緊了他的步伐,當(dāng)年唐虞被父親送去學(xué)華爾茲,舞蹈老師偏偏看中了在后面拎東西打雜的凌空空,偏偏就非要她來報名,就偏偏教了她探戈的舞步。
這么多年過去了,凌空空沒有碰過探戈,可是音樂響起,手臂架起,多年前的那些舞蹈課竟歷歷在目,邁開高跟鞋的瞬間,舞步竟分毫不差。
阿哲一邊帶著她,一邊心無旁騖地打量著她的眉眼,“沒想到你跳得這么好,比那些裝模作樣的名媛強太多了?!?br>
這樣的贊美,在當(dāng)年的舞蹈課上也是不絕于耳,只是這么多年過去了,凌空空微微一怔,只覺得歲月過得真快,一晃竟也是物是人非。
歐陽爾熙默默地擠到人群前面,有些震驚地看著舞池中的那抹寶藍色,半天說不出話來。
她領(lǐng)過來的小廝見沒有自己的事情,便默默地退開了,可是歐陽爾熙叫住了他,讓他在后面等一等。
由于隔得有些遠,她看不清凌空空的表情,只知道這對寶藍色的……男子和女子,十分完美地將探戈詮釋了出來,再看看周圍人的目光,多半都是欣賞,可再去瞧一眼流川颯的表情……
歐陽爾熙抿了抿嘴,只覺得這世間萬物,真是相生相克。
空空,此時的流川颯如同失去了一個萬分珍貴的寶石一般,你可知道?
可即便是再珍貴的寶石,丟出去之后,別的劣質(zhì)寶石占據(jù)了唯一的鑲嵌之位,這最珍貴的寶石便再無可能重回他的身邊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