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建在一個屋頂花園上,十分奢華,流川颯非常固執(zhí)地要求自己送凌空空過來,并且全程陪著她演戲。
凌空空很是無奈,但是只要她一有拒絕的意思,流川颯立馬湊過來,威脅她晚上要折騰她。
白天拍戲已經(jīng)很累,凌空空最盼望的就是晚上能睡個好覺,而流川颯好死不死地捉住了她的把柄,成天拿這個嚇唬她。
長相清秀的小廝走過來,很是恭敬地打開車門,凌空空也出席過很多這樣的場合,知道跟著流川颯肯定又是一番狂轟濫炸,所以很曉得謹(jǐn)言慎行。
隔著老遠(yuǎn),凌空空就看到了穿梭在酒席中的唐虞和權(quán)知言。
唐虞一身金光閃閃的禮服裙,隔著八百米就能看到她整個人都在閃,臉上的笑容說真不真,說假不假,端著一杯香檳正在招待來客。
凌空空隱約聽到身側(cè)的傳來一聲嘆氣,一扭頭,看到流川颯的表情無比糾結(jié)。
“我現(xiàn)在真是同情權(quán)知言這位兄弟?!绷鞔S保持著面上的微笑,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,“唐虞真是悲慘,沒有這個唐家的姓氏,恐怕她早就已經(jīng)被人踩在腳底下了?!?br>
凌空空不置可否地一笑,她明白流川颯的意思。
同樣也是遠(yuǎn)遠(yuǎn)地,唐虞看到了萬眾矚目的流川颯和凌空空,眼底里的陰狠一閃而過,隨即露出了更加美麗的微笑。
凌空空低聲在流川颯耳邊說道:“凌玫瑰似乎已經(jīng)知道了咱們之間的契約關(guān)系,你多留意,我總感覺今晚很讓我不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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