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級酒店的天臺,夜風一點都不溫柔,將人的身體都能吹透。
歐陽爾熙也坐了下來,看著黃雨撲在凌空空的心口放聲大哭,而凌空空十分耐心地安慰著小丫頭,自己卻被寒風吹得打了個寒顫。
歐陽爾熙苦笑一下,別過了臉,回憶紛至沓來,將她搞得心神不寧。
回想兩年前,她也曾同樣站在一個酒店的最頂層,那也是一個深秋,寒風也幾乎將她最后一絲生命力吹得煙消云散。
自己被父親強制性訂婚,要嫁給那個聞名a城的風流男子,她當然不愿意,可是沒有用,父親要強行將自己拉到訂婚現(xiàn)場,而當時的歐陽爾熙也和黃雨一樣,選擇了輕生。
她站在高高的樓頂,望著腳下的車水馬龍,只覺得自己的生命就這樣了吧,一跳下去,就可以一了百了。
可是當她脫了鞋子,散開了頭發(fā),赤著腳站在窄窄的欄桿后面時,一個淡淡的聲音從左邊響了起來,輕巧地鉆入她的耳膜。
“你這么美,跳下去豈不是很難看?”
歐陽爾熙轉過頭,只見一個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正坐在天臺的邊緣,兩條修長的腿搭在深淵處,一蕩一蕩,十分愜意。
女孩子的身邊有好幾個空的聽裝啤酒,她修長的手指握著一聽還沒有喝完的酒,笑容無比耀眼,甚至比過歐陽爾熙見過的任何一個富家名媛。
“你算哪根蔥,憑什么管我的閑事?”歐陽爾熙依舊是冷冷的模樣,即便是將死之人,也維持著骨子里的那種清高冷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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