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氣中縈著很清淺的茉莉花香味。
她抬手撥弄頭發(fā),一截細細的手臂白皙,看到他開門,也只是盯著鏡子,說了一句,“催什么催,馬上好了。”
陳一瀾關門。
客廳里空蕩蕩的,鼻尖還繞著一點很淡的茉莉香。
他無聲笑了笑,莫名想起了那天在游泳館里,他攀著泡沫分隔線,溫初檸安安靜靜坐在一旁聽聽力。
小時候還一張圓乎乎的小臉,長大了,下巴尖尖的,小圓臉變成了瓜子臉,笑起來的時候,兩頰還有很淺的小梨渦。
驀地,陳一瀾又想到了那天在中醫(yī)館外的分割路口,也是有男孩子對她窘迫地笑的。
溫初檸撥弄了半天,頭發(fā)扎起來又放下去,最終還是沒扎起來——發(fā)圈落在了浴室里。
一點小小的私心從心底蔓延起來,是覺得只有這短短的兩個月,能見面的日子或許更少,總想給他留下一點不一樣東西。
可偏偏他們太熟悉,好像一不小心就會露出那些小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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