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控燈,踩一下,就亮起暗色燈。
到三樓,踩一下,燈沒亮,是壞了,樓道的拐角處總有一些住戶放了些東西,陳一瀾忽然停下了身影。
溫初檸沒意識,差點撞在他身上。
陳一瀾摸出手機,開了手電筒給她照著腳下的路。
在閃光燈亮起來的那個瞬間,一點風從樓道的舊窗戶里吹進來,她撩起視線,他握著手機的手指骨分明,光線側影打過來,線條結實好看。
二人的腳步在五樓停下。
陳一瀾家在四樓,溫初檸家在五樓。
一樓三戶,他兩家都在東戶,上下樓的關系。
停下,不只是因為到地方了,還是因為四樓東戶傳來的爭吵聲。
“你說怎么辦?”一道女聲叫嚷,“陳一瀾都十七了,做職業(yè)運動員,能有幾個人真參加奧運會拿金牌?你也是個體校教練,你知道,游泳運動員二十多歲就退役,到時候他干嘛去?有什么正當工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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