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茹在收拾衛(wèi)生,她看起來好多了,沒有剛才在樓上聽到的那樣撕心裂肺。
只是臉色疲倦,看起來確實情緒不佳。
溫初檸挺想說點(diǎn)話,但也不知道如何啟口。
汪茹給她拿來柚子,給她倒了杯水,然后捋了捋頭發(fā)在她對面的沙發(fā)上坐下。
“小檸都聽見了吧?”
汪茹給她剝著柚子,自顧自說,“我從一開始讓他游泳,只是當(dāng)個興趣愛好,后來看到他能拿第一,我很驕傲,游著游著就到了現(xiàn)在,我怎么會不知道,游泳運(yùn)動員退役的早,可那是正好的年紀(jì),不然他還能做什么?要是他沒拿到金牌,他又能做什么?”
溫初檸知道在這種片刻,汪茹肯定想要傾訴,溫初檸想到小時候,汪阿姨也是看著她長大的。
汪茹說著,揩了一把眼角,“有些話沒法跟一瀾說出口,我有一回去體??此麄冇?xùn)練,準(zhǔn)備比賽前,一天在水里泡著游一萬米,還得跑還得練體能,我在游泳館外面,看著他抱著冰袋捂手,我一想,這樣的日子他過了這么多年,我這個當(dāng)媽的怎么能看得下去?”
溫初檸靜默地聽著,咬著一瓣柚子,很酸。
“讓你見笑了?!蓖羧阄丝跉猓瑪炕厍榫w。
“阿姨,我其實相信,”溫初檸說,“我相信陳一瀾可以拿金牌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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