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他說著,還對她吹了口氣,葡萄軟糖的味道,挨這么近,癢癢的拂過耳畔,還帶著一點溫熱。
溫初檸臉皮薄,臉頰瞬間漲紅,跟熟透的蝦似的。
一時間,不知道是因為他湊她耳邊這么近,還是因為這個似是而非的成語。
她像炸毛的貓,“你學個詞就亂用……這個詞是這么用的嗎?”
“什么詞兒???”孫嘉曜去倒水進來,冷不丁聽見這句話。
“沒你事?!睖爻鯔幏薹?,“不搭理你們了。”
陳一瀾笑出聲,然后把一支糖從后面扔到她桌上。
一支葡萄味的奶糖。
嶄新的拆開了,他只吃了一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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