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初檸干脆買了臘月二十九下午的票,正好兒回家吃年夜飯,周雋陽為此還給她過來一條語音——
你這是在燕京陪陳一瀾呢?
溫初檸樂了,一條語音回過去,“不是吧舅舅你還沒談女朋友呢?”
周雋陽發(fā)了個狗頭的表情,說,你當誰都有你這青梅竹馬???
溫初檸笑的不行,因為這個詞,心情揚起來。
陳一瀾基本是在訓練基地吃了飯過來的,這兩年都這么清心寡欲吃過來的,隊里現(xiàn)在嚴禁隊員在外就餐,甚至嚴苛到出去吃就開除,他們運動員的餐飲,每一份蔬菜和肉類都是嚴格簽訂了供貨商協(xié)議的,都是體育局訓練局里親自挑選的食材,因為瘦肉精的問題,菜類和肉類更是嚴格送檢確認無誤后才給他們吃。
說起也是,燕京這兒過年還挺有意思。
大街上小館子閉門打烊,飯店餐館提前倆月都被約的間間爆滿,連個大廳的桌都沒有。
大超市也下班早,溫初檸也懶得再去買菜開火,隨便叫了個外賣,等了足足一小時后,才打發(fā)了一頓飯。
二十八這天,倆人就在家里窩著看電影,溫初檸選了個片子,這片子也有點老了,一直放在她家的架子上,她工作忙,幾乎沒什么時間看。
愛你,羅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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