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快9點,肖欽終于從飯局脫身,回到酒店,剛從電梯里出來,沒走兩步就看到有個人彎腰靠在自己房間對門,周峰的房門前。
那人看著眼熟,走近了才發(fā)現(xiàn)原來是梁鹿。
她蜷著背,姿勢怪異,他走過去,開口:“梁助理?”
男人帶著微微的酒氣和涼風(fēng)靠近,梁鹿無力地抑制著身T的顫抖,抬頭,半天才確認是他,開口道:“肖,肖總……”
梁鹿一抬頭,肖欽就怔住了。
她臉sEcHa0紅,掛滿了汗,嘴唇輕抖,像是在極力忍耐什么,連眼眶都泛紅了,這狀態(tài)明顯不正常。
他疑惑,卻還是伸手扶住她靠著門不斷滑下去的身子,問:“你這是……生病了?”
身子再也支撐不住,她緊緊揪住他前x的襯衣,哆嗦著道:“我……我好像發(fā)燒了,程經(jīng)理還沒回來,找周助理好像也不在,你有退燒……藥嗎?”
肖欽明了,伸手探向她的額頭,卻并未察覺出有異樣的灼熱,心下奇怪:難道是低燒?
來不及多想,肖欽扶穩(wěn)了她,低頭對她道:“我這沒藥,先扶你回房,我?guī)湍阏??!闭f著便攬起她,往她房間走,等到了門口,才發(fā)現(xiàn)門鎖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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