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鹿更心酸了,說:“不是大傷口也有感染的可能啊,感染化膿了怎么辦?”說著說著,似氣似埋怨地問:“你怎么都不告訴我?你都不告訴我……”
肖欽用空著的那只手將她咬住的唇瓣從齒間解救出來:“告訴你還不是讓你擔(dān)心。”
“可是你不告訴我我更擔(dān)心啊。”她委屈,偏臉要躲開他碰自己的那只手。
面前的男人聞言眸光動了動,湊近她,問:“是嗎?很擔(dān)心我?”
“我只是覺得作為一個男人不該讓你知道那么多糟心事,只要在我身后安全開心就好,我可以保護你,我都可以擋。”他神情是那么的認真,漆黑的眸子里滿滿都是她,似要將人都給x1進去。
梁鹿呆呆地抬頭看他,嘴巴微張,頓了頓,努力藏住眼里的動容,才說:“可是我不想只被保護,你的煩惱我也應(yīng)該知道,不是嗎?”
肖欽的瞳孔微微收縮,讓他不由得瞇了瞇眼,他覺得心臟跳得一下b一下重,x腔里好像有溢滿的暖流要沖出來。
從來沒有人說想要知道他的煩惱,與他一起分擔(dān),這一刻,他意識到這句簡單的話帶給他的撼動b想象得要大得多。
他怕是要栽在這個nV人的手里。
梁鹿看他只喘氣不說話,半垂的眸子里眼神怪異,依舊呆呆地仰著一雙微霧的眼,問:“你怎么了?哪里還有傷嗎?”
他笑得如被暖柔的春風(fēng)拂起的柳葉,說:“沒有,有也該好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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