刷著牙的梁鹿?jié)M嘴泡沫,毫不客氣地大笑。他咳了咳,看著鏡子里的她道:“已經(jīng)約好了醫(yī)院,吃完早飯,我們先去醫(yī)院檢查。”
梁鹿還是笑,揶揄道:“不用中國產(chǎn)的試紙再測一測了嗎?”
男人面無表情,直接忽略她的話,轉(zhuǎn)身去吃早餐。
仿佛是經(jīng)過了一夜的思索,理智回來了些,吃飯的時候,他對著梁鹿一條條地囑咐,只是說著說著,話頭變了味,一直到上了車,去醫(yī)院的路上,竟然扒拉這幾天的舊賬,數(shù)落起她來。
先是批評她對身體不上心,生理期沒來都不注意。
后提到昨天晚宴,穿著那么高的高跟鞋,還喝酒。
最后說她為了好看穿衣單薄,才下飛機就感冒。
說到這,他愣了一下,突地轉(zhuǎn)頭,皺眉問:“你吃了什么感冒藥?”
梁鹿也感到后怕了,忙說:“最后沒有吃藥,喝了姜糖水好些了就沒吃?!?br>
男人松一口氣,只是眉頭還擰著,看樣子張口又要說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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