濃烈冷香被禁錮在小小的室內(nèi),逸散不開,逃離不得。
“父親……”
白念箏撫摸自己日夜魂牽夢繞的臉龐,草莓奶香糾纏、侵食著冷感的淡淡復雜香氣,他眼里盛滿癡纏,迷戀已然瘋魔。
他白皙修長的手指劃過因情動炙熱的肌膚,得了一串顫栗,不由得低低地笑,俯身在男人耳畔著魔一樣喃喃。
“我會一次,一次,又一次灌滿您,喂飽您。
“直到您,成為我的Omega?!?br>
他的父親,他所恨的白秦,此刻有力的臂膀被合金鏈條纏繞困鎖在床頭,被撕碎的衣衫下精悍肌肉與隨處可見的疤痕伴著急速呼吸一同起伏,冷白皮膚染透欲粉,漆黑眼眸氤氳水霧,全然不見平日的鎮(zhèn)靜漠然,欲望侵蝕的身軀不住扭動,薄涼的唇微張,發(fā)出陣陣喘息。
白念箏靈活的手指摸到他赤裸的大腿,在那些陳舊彈痕與刀疤上愛不釋手地流連,似乎比起那些光滑的、纖細的、或是肉感十足的腿,他更喜歡這雙實用大于觀賞的腿,若不是白秦被強制發(fā)情,他大抵會被這雙修長的腿踢到墻上,斷上十幾根骨頭。
白念箏四處放火,偏偏避開了最需要他撫慰的地方。
直到養(yǎng)父的雙腿主動纏上他的腰,迷離地喘息著,叫他。
“念箏,那里……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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