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席話說完,那人竟然還真的認(rèn)真思考了半天。
然后他抬起頭,笑得十分詭異的說:“我覺得這兩個(gè)我都不想選,都差不多啊?!?br>
“差的遠(yuǎn)了。”金寒晨也朝他冷笑了一下,“失去兩條胳膊跟兩條腿,跟失去兩條胳膊能一樣嗎?最起碼,你還能走路是不是?”
“有沒有第三個(gè)選項(xiàng)?”
“沒有。”
金寒晨覺得自己連看他一眼都嫌多余,將小魚兒安置在車上后,他取下車鑰匙,關(guān)好車門,怕面前這人還有同黨,他還專門將車鎖也上好。
然后,慢條斯理開始挽袖子。
他的直覺告訴他,面前這人的思路跟孟舀是一卦的,要說區(qū)別,大概瘋的要跟徹底。
對付這種人,用說的根本不行,必須讓他們感到疼。
畢竟疼還是最直觀的讓人感受到痛苦的辦法。
看金寒晨一步一步朝他逼近,那人嘿嘿一笑,朝車上的小魚兒努努嘴:“你跟我在這里周旋,就不怕車上那位有什么意外?你應(yīng)該不知道我對她做了什么吧?”
的確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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