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氏破產(chǎn),許宏儷現(xiàn)在躺在醫(yī)院里,都是你干的好事吧?”吳妃斜眼冷冷的盯著小魚兒。
“我今天沒心情跟你吵,你再鬧我可就叫保安了?!毙◆~兒不想跟她再正面交鋒,在公司不成體統(tǒng)。
“小魚兒啊,我真沒想到,以前看你人畜無害的,怎么做起壞事來比黑社會還要狠?!眳清敫v道理。
“是,我和許宏儷以后對你不好,經(jīng)常給你使絆子,但你也沒有必要搞得人家家破人亡吧,還這樣就是把我也弄死?”
“吳妃,我再重申一次,這件事情與我無關,我什么都沒做。你們平常得罪多少人,被搞是正常,但不要賴在我的頭上,這個鍋我背?!?br>
“不是你還有誰?狗仗人勢,金寒晨給你撐腰我就怕你了?”吳妃手掐腰,一副準備罵街姿勢。
“你走不走?”小魚兒沒了好氣,下了最后通牒。
吳妃知道自己在別人的地盤斗不過她,不過來日方長,經(jīng)過這一鬧,也是要告訴小魚兒,她可不是吃素了,別太肆無忌憚。甩門走了過去。
“元總,有您快遞?!眳清吆蟛痪茫跣←愖哌M總裁辦公室,手里拿著一個快遞信封。
小魚兒用手指敲敲桌子,示意她把快遞放在桌面。王小麗放下快遞,退了出來。
小魚兒感到身心疲憊,最近真是多事之秋,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,開始覺得有點力不從心起來。盯著快遞看了幾秒,發(fā)生上面沒有寄件人信息,覺得起來,拿起來撕開,里面是一張光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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