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露骨了,我……我又不是沒穿。那只是一條帶有設(shè)計感的裙子而已。”她嘟著嘴唇,沒好氣的回復(fù)。
“你怎么會有那種風(fēng)格的裙子,我為何不知道?”
“你不知道的,可多著呢。”她沖著他翻了一個白眼。
“都快入秋了,你穿那么少,就不擔(dān)心感冒嗎?”
“墨少好像忘記了,我是一名醫(yī)生,最不缺的就是感冒藥?!?br>
“你就不怕我吃醋嗎?”他那濃黑的眉,蹙得特別深。臉色也沉了下去。
“我就是去醫(yī)院上個班,你有什么醋好吃的?再說了……那條裙子穿在里面,醫(yī)院有醫(yī)院的規(guī)矩,不管是醫(yī)生還是護士,身上都有指定的白大褂。別人能瞧見什么呀?
說得好像我真的是去跟誰約會似的,墨少你可不要忘記了,是你去幽會青梅竹馬……唔……”
他不想再聽她繼續(xù)說下去,霸道的再一次,吻上她的嘴唇。這一次比剛剛還要持久,直到她無法呼吸,差點就窒息在他的吻里,他才戀戀不舍的移開。
這是他對她的懲罰。
“你干嘛……”小女人大口大口的喘息,小臉兒憋得通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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