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稱呼都僅僅只是一個叫喊而已,并不是那么的重要?!鼻赜牦愕坏恼f著。“格先生,是不是因為自己的疼痛癥?”她主動詢問他的病情。
然而,這話剛剛問出來,她便想到了昨天晚上,墨北晴給她打的那一通電話。
墨北晴長年在國外參加比賽,培養(yǎng)優(yōu)秀的舞蹈學(xué)生。在隴林市應(yīng)該沒有什么朋友,可她卻說自己有一個朋友,長年伴有頭痛癥,還向她尋求方法。
莫非墨北晴指的那個人,就是眼前的格嗎?
“是啊,也不知道這一輩子,這長年伴隨的頭痛,是否還能不能好。”格在說起自己的病情時,臉上依舊很溫柔,嘴唇邊泛起的笑意,仿佛在說著別人的病情一樣。
“格先生還如此年輕,既然這種頭痛的情況,已經(jīng)伴隨你很久了,自然就不可能是腦瘤,或許是腦癌之類的。
只要不是絕癥,對癥下藥的話,最后康復(fù)的機會還是很多?!鼻赜牦惆参恐?。“這樣吧,我先帶你去檢查室,做一個全面的檢查,不知格先生是否愿意?”
她知道格的身份,肯定不一般,不然的話,他單獨一個人,也不會居住在那么大,那么豪華的別墅。
別墅里有專門的傭人,照顧他的日常起居,他在外面出行,還有專業(yè)的保鏢保護他。
他想要請醫(yī)生看病,關(guān)于他的病情,他自己不可能不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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