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的金寒晨雖然反應(yīng)得很快,可是他第一個字,在自己的親奶奶面前,卻就已經(jīng)露餡了。
湯根本就不燙,他若真傻,就不會說出燙。不過趙敏琴和厲嫂,卻沒有因為金寒晨如此,而特意去拆穿他。
晚餐過后,趙敏琴由厲嫂攙扶著一起去祠堂。
在那里供奉著整個金氏家族的先人,金寒晨的父母也在這里。
每天晚上趙敏琴都會來這里,為他們上一柱香。然而今天晚上她卻久久愣站在那里,看著寵溺的二兒子和二兒媳的靈牌發(fā)呆。
“金家這是怎么了?是我上輩子造了什么孽嗎?為什么要奪走我的兒子和兒媳,為何不拿走我的命啊?老金呀,你告訴我……我應(yīng)該怎么辦?晨晨的病是不是好了?可若真的如此,為什么他不跟我說呢?他不是在責(zé)怪我這個奶奶,沒有經(jīng)過他的同意,就為他娶了媳婦?
我承認我有私心,我想為業(yè)周,為晨晨早日留后,希望小魚兒可以生下晨晨的孩子。那樣即使我雙眼閉上了,我來見你們也好有個交待了?!?br>
“老夫人你千萬別這樣啊……”厲嫂扶著趙敏琴的手臂,傷心得默默流著眼淚?!吧咸煲欢〞S佣贍?,讓他平安度過這個難關(guān)的?!?br>
“厲嫂,你說剛剛的晨晨,他是不是病好了?”趙敏琴正視著她詢問。
“我也不敢確定。二少奶奶不是說了嘛,前幾天董事會議上關(guān)于‘海市蜃樓’的設(shè)計圖,事實上是二少爺畫出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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