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上墨俊寒已經(jīng)查到了金寒晨和小魚兒一起去了豐魚島,她和墨俊寒都沒有理由,一直追他們?nèi)ツ莻€地方,所以她才會故意這般‘詆毀’著易年的清白,目的就是想要通過易年,帶她去豐魚島找金寒晨他們。
那天晚上她雖然喝醉了,身上還是另一套衣服,不過服務(wù)員都說了那衣服是她幫忙換的,她的身體有沒有什么異樣,她還是很清楚的。
易年跟金寒晨的關(guān)系那么好,他是一個正常的人時候是好兄弟,他是一個傻子的時候感情依舊不變。用墨俊寒的話來說,目前他們不能來硬的,先和金寒晨打好關(guān)系,然后再試探性的告訴他一些關(guān)于墨家的事,最后帶他去隴林市的墨家,興許他會想起小時候的一些事情也說不定呢。
“怎么可能?我堂堂易家大少爺,設(shè)計圈的頂級設(shè)計師,擁有千萬少女的喜愛。我花見花開,車見車載,我從來都不會說謊,更不可能做一些不恥的事情。我哪里需要跟他們對好什么臺詞,我說過我沒有做過的事情,那就是沒有做過。
如果你非要說我過做的話,我也沒有辦法。只是我想要告訴你一點,以后就沒有人再敢助人為樂,去做那些好事了。畢竟做了好事之后,還要被地方誣陷,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,只有傻子才會去做了?!币啄暌贿B對容怡說了好大一串。
“那個……你們倆繼續(xù),我就先走了?!绷纸j(luò)賓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辦,可沒有時間夾在他們倆當(dāng)中當(dāng)炮灰。
“你站住?!比葩鸵啄陜蓚€人異口同聲的叫道。
“不知容小姐和易先生還有什么吩咐嗎?”林絡(luò)賓的臉上帶著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意?!澳銈儌z什么時候變得那么熟的?現(xiàn)在網(wǎng)上都流行什么什么夫婦,你們倆應(yīng)該不會也是一個組合吧?呵呵……”
“你腦子有病?。课腋苡惺裁唇M合?”容怡不悅的呵斥。
“‘容易’組合,容易夫婦,跟你們的名字都是貼切的。啊……”
容怡氣急敗壞的揚(yáng)起手來,一拳頭打在林絡(luò)賓的右眼上,痛得他大聲的叫喚一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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