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慰完了小魚兒,易年才急忙追上了金寒晨。
“你這家伙怎么這么傲嬌??!你媳婦都和我打電話問你的情況了,這代表她是很關(guān)心你的啊,你還鬧什么呢?”易年一臉無可奈何。
最關(guān)鍵的是,他倆鬧也就鬧了,每次還偏偏要讓他夾在中間,他現(xiàn)在既要瞞著小魚兒,不能讓她知道金寒晨已經(jīng)來了墨州,又要照顧著金寒晨的情緒,還得陪金大少爺逛迪士尼。
他可真是勞模??!
“你說我在鬧?”金寒晨淡淡地看著他,但是易年卻感覺仿佛吹過來一陣陰森的冷風。
“沒沒沒,你沒鬧,你這是非常正常的表現(xiàn)!都怪小魚兒,完全沒猜到你在想什么!”
易年不想和金寒晨吵,從小到大,兩人吵架,他就沒聽過,金寒晨這人話不多,但是每一句都一針見血,又狠又毒,他以前年少輕狂,偏偏不信邪,每次都要和金寒晨杠,結(jié)果每回都能被金寒晨氣得半死,他就也懶得再去挑戰(zhàn)金寒晨了。
金寒晨繼續(xù)往前走。
墨州的天氣已經(jīng)非常寒冷了,金寒晨今天只穿了一件淺灰色薄絨羊毛衫,他頭發(fā)已經(jīng)長長了許多,之前在海島上就說要剪頭發(fā),但是回來之后,小魚兒忙得沒注意這事,易年又是個粗心大意的,也就一直沒人帶他剪頭發(fā),他頭發(fā)都長得遮住了眉眼,看起來倒是很有幾分憂郁詩人的氣質(zhì)。
只是那眼神看人的時候,卻銳利冰冷異常,幾乎讓人不敢對視。
金寒晨慢慢走著,墨州沒什么認識他的人,他終于不用在這里假裝自己是個傻子,輕松地走在人流稀少的公園小徑上,他一時之間倒是感覺很輕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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