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會你就知道了。”老叔淡淡說道。
隨即把凳子拉了過來,把東西都放在了桌子上,拿著剪刀對著紙片開始剪了起來,剪了幾個形狀,又看了我?guī)籽?,在剪好的紙片上折疊。
我就在一旁看著,不得不說老叔的手真巧,紙片在他手上一折,很快折出來了一個小紙人,這小紙人精巧得很。
老叔拿著毛筆在紙人身上畫了畫,我越看下去,這紙人的模樣可不就是我嗎,這眉毛這眼睛,心想老叔這繪畫功底未免太厲害了。
我正打算問,還沒有等我開口,老叔就讓我把鞋給脫了。
我點了點頭,拖了鞋之后,老叔把紅繩拿出來,套在了我的大拇指上,另外一頭的紅繩套在了紙人的脖子上。
又讓我把大拇指頭伸出來,剛伸出之后,一根針就刺在了我的大拇指頭上,鮮血剛流出,老叔抓著我的大拇指頭,用大拇指按在了紙人后背上。
“放在嘴巴吸一口,止止血?!崩鲜逯钢业拇竽粗割^說道。
“不用,就一點小針孔,過一會就不流血了,我有些不太明白,你這又是扎紙人,又是拿著毛筆在紙人上畫來畫去,折騰來折騰去到底要干啥。”我好奇問道。
“跟你說這么多沒用,等今晚上你小子就明白了,這紙人放在了桌子上,你趕緊休息,明天什么事情都沒有了?!崩鲜逭f著,把紙人放在了桌子上。
老叔隨手把房門關(guān)了,讓我暫時別出房門了,晚飯等一會給我送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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