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澈再不愿回想新婚夜那晚,他期待已久的大婚就因?yàn)樗膵蓺獗桓阍?,如果不是還妄想這兩天留著賤穴給主人操弄,他早就把那不知死活的賤穴給抽爛了。
新婚前一晚,顧寧用鞭子狠狠抽腫凌澈的菊穴,那屁眼慘遭鞭打紫青淌血,腸肉外翻腫脹地找不出任何縫隙,凌澈疼的慘叫連連,顧寧一句“明日新婚的龍鳳燭可還沒準(zhǔn)備,王爺要?dú)Я诉@場婚禮嗎?”就讓凌澈不敢再說話,心里高興于主人說他們兩個(gè)成親的甜蜜。
然后顧寧再將拳頭粗的鑄蠟?zāi)P湍胫茽€泛著血的碎肉,抵著腫得看不出一絲縫隙的菊穴,硬生生塞入他那未經(jīng)人事的雛穴中,那模型凹凸不平布滿繁復(fù)花紋,粗暴撐開剛挨過鞭打的屁眼,空氣拂過露出的敏感點(diǎn)讓凌澈羞恥倍增,穴眼被扯開呈透明狀,血液緩緩淌出滴到大腿根。
隨即便是燒開滾燙的燭液順著模具灌倒下去,腸肉瞬間燙軟本能地收縮,收縮屁眼腸肉貼上被導(dǎo)熱的鐵制模具不亞于二次燙傷,紅燭液與血珠竟一時(shí)之間分不出來。
凌澈發(fā)出凄慘喊叫,崩潰地大哭著搖頭,剛想放松后穴就被燙的顫粟,戰(zhàn)場上英勇無比的戰(zhàn)神此刻狼狽不堪,想要滿地打滾又怕毀了蠟燭成型,滿頭大汗咬牙粗喘生生熬過這極致痛苦,看向顧寧的眼神模糊淌淚,眼底全然都是深情。
等燭液成型后,顧寧一句話下去,凌澈就抖著手把折磨后穴的模具連同蠟燭取出來,菊穴被粗大模具撐的合攏不了留個(gè)黑洞,腸肉現(xiàn)下很緊致被燙成非常漂亮的淺粉色,腸肉剛被燙傷敏感地過分,光是暴露在空氣中凌澈就疼的抖著全身劇烈顫抖。
大腿緊張地收攏起來欲保護(hù)自己,凌澈強(qiáng)硬克制生理欲望把腿掰開,塌腰高撅起屁股不知死活地輕輕搖晃,手指掰著臀瓣把穴整個(gè)露出來供顧寧賞看。
穴口被扯的二次撕裂傷口重新激發(fā)起痛楚,凌澈死死咬著牙,后期手指已經(jīng)抓著肥厚臀肉,手指印在上面格外明顯。
顧寧瞧眼這撐開又燙緊致的屁眼,以九十九根銀針密密麻麻扎入那還沒緩過來的脆弱嫩肉里,顧寧微微勾起唇角告訴凌澈,這象征著他們兩個(gè)天長地久。
凌澈或許是被天長地久四個(gè)字蒙蔽了心神,又或許是大婚此事過于虛幻,竟產(chǎn)生一種妄想,給他一種他和主人在一塊的錯(cuò)覺,他的主人不再是虛無縹緲高高在上,他就該與主人生同衾死同穴。
凌澈被玩壞地虛脫跪倒在地抬首仰視顧寧,心底生起滿足感與幸福填滿他那顆空虛心臟,主人說如果他能堅(jiān)持下來,成親那日就為他這菊穴開苞。
可是他搞砸了這一切,主人在新婚夜就被他惹生氣,別說妄想被主人開苞了,求得主人原諒重新踏入他們二人婚房就已是不易。成親如此大事,被搞成現(xiàn)在這樣如果不是怕主人名譽(yù)受損,他即使再怎么渴求也不會讓這場婚禮繼續(xù),還讓主人被那些宵小之徒議論。
凌澈恨不得以死謝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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