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月,其實你沒必要叫我學(xué)長吧?!?br>
“我們不是一個學(xué)校的,也不是一個社團的?!?br>
“你可以叫點別的……”
黑尾鐵朗本來想接著說的是,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姓氏,像研磨那樣叫我也行,如果不覺得尷尬,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,像剛才一樣,這是專屬于月島螢的特權(quán)。
但這段話又一次被“黑尾學(xué)長”攔腰截斷了,月島螢的聲音聽上去非常生氣,每一個字音甚至都在發(fā)抖。
“是啊,黑尾學(xué)長,除了排球,我們之間就沒什么聯(lián)系了?!?br>
“啊……對,你說得沒錯。”
黑尾鐵朗實在擠不出笑臉,只好退回到身后的陰影里,為了不讓氛圍變得太過尷尬,他換了個話題繼續(xù)說道。
“春天很快就到了,下一屆春高又要來了?!?br>
當(dāng)然,這份關(guān)系的遇冷,月島螢也不是完全無辜,畢竟自己對愛的察覺總是后知后覺,比如排球,比如黑尾鐵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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