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地不說話?是不滿?還是不夠?嗯?”穆成禮圈著她腰身,壓著人往身上撞。
“啊~”寧敏幽終于叫喊出聲,如訴如泣,“皇、皇上饒了妾罷……”尾音卻是被撞得歪七扭八,身下止不住地緊縮,極端的緊致咬得穆成禮青筋迸起,汗水順著額角往下淌,積聚在下巴處,又隨著他激狂的動作拋灑出去,滾燙的汗水若是滴在她白生生的背上,便會引得她顫栗著縮了甬道。
“愛妃嬌美,如何饒的?”穆成禮鼻息愈發(fā)粗重,情熱難抑,仍分了一絲清明,于她谷間牝珠蹂躪,手腕抖動出了殘影。
強(qiáng)烈的快感迅猛席卷全身,湮沒了理智,寧敏幽杏眼半闔,含著淚花,失神地望著虛空,紅唇微張,花心迸發(fā)的汁水傾瀉而下,滾燙澆在柱身頂端。
穆成禮嘶啞低吼,腰身飛快撞擊,就著濕滑的春水,動作愈發(fā)暢快淋漓,一顆顆細(xì)小的汗珠凝結(jié)在他背后起伏有致的肌肉上,精悍的腰腹肌肉緊繃,整整齊齊的隨著他的動作一張一馳,恥骨上附著的青筋都暴漲了幾分。
他眉目緊蹙,利落的下顎線條愈加鋒利,難耐的低吼聲隨著他高高揚(yáng)起的頭顱釋放,圓潤紫紅色的傘端噴射出股股白濁。
要命的歡愉達(dá)到頂峰,穆成禮摟著人,喘著粗氣撐在錦塌上。懷中女人已然神色迷離,嬌嬌軟軟全靠他手臂支撐才不至于癱軟。
兩人汗?jié)竦募∧w緊貼在一起,軟了叁分的物什被她緊致抽動的穴肉吐出,連帶著淅淅瀝瀝的汁水一并泄出。接連攀至極樂的身軀忍不住抖了抖,發(fā)出無意識的一聲嚶嚀。
穆成禮鳳眸幽深,濃黑如化不開的墨汁。本就是血?dú)夥絼偟哪昙o(jì),一瞬間的極致快感叫他更加撒不開手,溫香軟玉在懷,如何忍耐得了?
當(dāng)下翻轉(zhuǎn)她身子,分開她兩條腿置于臂彎處,重新入了曲徑,汁水飛濺。薄如蟬翼的中衣晃晃蕩蕩礙事,穆成禮索性都用內(nèi)力震碎,幾十個(gè)繡娘耗費(fèi)心力繡制而成的精致華服眨眼間都成了碎布條,紛紛揚(yáng)揚(yáng)漫天散落,其間兩人赤條條身子糾纏一起,宛如白玉雕成的春宮圖。
她胸前柔軟一團(tuán)禁不住他癡狂的動作,晃悠悠甩出一陣嫩白乳波,極度惹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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