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春一個轉(zhuǎn)身被它扒到肚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悶哼一聲。

        扶著衣帽間的玻璃，托著肚子垂頭僵直，慢慢半跪在地上，靠在一堆衣服里面，撲騰的狗也不敢亂動，趴在他身邊。

        性器慢慢漲起來，戴春扯了件衣服夾在腿間摩擦，房門沒關(guān)，嘰嘰喳喳的聲音傳過來，古思掛著相機(jī)，“戴春，我來了，你人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繞到最里面才發(fā)現(xiàn)衣帽間的孕夫，生理課本小黃書以及大學(xué)時代看過的獵奇限制級毛片一瞬間萬馬奔騰在腦袋里滾了一圈，她還沒忘記這人是她朋友，放下相機(jī)摸摸腦袋，但是她也不是沒拍過裸體，尷尬只是一瞬間，取而代之的是前文科生現(xiàn)藝術(shù)生最不缺少的一顆心，好奇心，以及對于她繆斯的一顆色心，非常坦蕩的發(fā)問，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，怎么這么不巧，你老公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戴春搖了搖頭，他在中國生活十年，但是人生前十四年都在紅燈區(qū)，他不覺得這樣有什么羞恥，兩人呈現(xiàn)出一種詭異的和諧。

        古思后面冒出來一個銀灰色短發(fā)的女生，穿著寬松的毛衣和牛仔短褲，“你好，我是吳敦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戴春無暇顧及她，點了點頭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忘了，吳敦想，十年過去了，他也應(yīng)該不記得柬埔寨的叢林里出生入死的十天，他或許記得那十天，但也會忘記世界上還有個叫吳敦的人，那會她還不叫吳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，給你介紹一下，這是我網(wǎng)友，學(xué)機(jī)械的，看了我給你拍的照片，驚為天人，非常想見見你本人，但是她一直在國外，這次回國正好碰上我要來給你拍照，就把她帶過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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