渾身散發(fā)著情欲的氣息,頭發(fā)凌亂,雙眼含春,臉上除了明顯的毆打痕跡其實還有掌印,尤其嘴巴兩邊能明顯看到指痕,耳朵尖也被咬破了,耳垂說不定還能看到齒痕。
也就喻幻因為宿醉頭暈眼花,又對寧知摧有三米厚的濾鏡,才沒察覺詭異。
根據(jù)喻幻的反應,時靖也知道他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,但依然感到憤怒——寧知摧竟然剛從他雞巴上爬下來沒多久,就能套著精英的皮去勾搭喻幻!而且喻幻還說他看到腰了,他看到了多少?
更別提,他再清楚不過寧知摧的屁股現(xiàn)在有多腫,清早他快離開的時候,那處就已經(jīng)連吹口氣都會讓寧知摧含淚了。
腫痛是會隨著時間愈演愈烈的,寧知摧竟然還能套進定制的西褲,甚至跑到公司來,真是堅強得令時靖咬牙切齒。
他另一只腳的腳后跟擱在寧知摧的屁股上,戳了戳,寧知摧立時便倒吸一口涼氣,眼中蓄著的眼淚大顆大顆地滾出來,在時靖褲子上滲出幾個圓點。
“你怎么過來的,這樣能開車?還是公交?地鐵?你讓多少人看到欠操的樣子了?”
“一屁股騷味,也不怕路上讓公狗聞到,把你當成母狗強奸灌種!”
“是代駕,唔……他開得好快,車總是抖,還一直急剎……”寧知摧聽見時靖的話里明顯帶了怒氣,心中反而定了,于是開始撒嬌,“哥哥,我好疼……我真的知道錯了……沒讓別人看腰,你別讓我吃別人用過的臟雞巴……也不要什么老婆了,好不好……”
“還算乖?!睍r靖出人意料的仁慈,暫且結(jié)束了對寧知摧的懲罰,“好啊,如果沒人比你騷,我就不要老婆,只操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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