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的老婆回來了嗎?怎么辦……哥哥出軌小狗被發(fā)現(xiàn)了,唔嗯……”
“都是小狗故意勾引哥哥出軌的……唔哥哥好厲害、好會操……”
聲音很好聽,且有些耳熟,喻幻一時想不起自己什么時候認(rèn)識了這么賤的騷受,他裝作不在乎的樣子,說:“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婊子?聽起來不便宜啊,怎么愿意免費讓你操。”
時靖依然不理他,手機那頭的人吃吃地笑:“哈啊……因為哥哥太會操了……呼嗯……婊子倒貼錢也想吃哥哥的大雞巴……明知道哥哥有老婆了,還是想把雞巴搶過來……”
“哥哥第一次就把婊子的逼操爛了……咿啊……好厲害、把騷子宮操開了……啊啊啊都射給婊子……一點也別留給你老婆好不好……”
“草!”時靖罵了一聲,下身一挺,噴射出黏膩的白精,而后趿拉著拖鞋往主臥走。
“你什么時候長了個逼,連子宮都有了,挺齊全啊。”進(jìn)屋后,時靖冷笑,“下次操你的時候,要是看不到你的騷逼,老子把你屁股抽爛……”
那頭的寧知摧聽到他關(guān)門的聲音,知道喻幻已經(jīng)聽不到了,便關(guān)閉電腦屏幕上那個《騷話教程——上位必讀》,用正常的、冷冽的聲音說著更誘人的話:
“哥哥多操幾回,說不定就長出來了……”
他真正挨操的時候,其實并不多話,大多是呻吟,且總饞著時靖索吻,被吃著舌頭吻得嗚嗚咽咽,更說不出話。
剛才他在“藍(lán)友”找時靖視頻,M字開腿讓對方檢查屁股和小穴的傷,正巧喻幻闖了進(jìn)來,還叫時靖老公,寧知摧便忍不住挑釁了幾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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