舍友拉開了他的床簾,把他拽下床,一邊踹他一邊嬉笑著罵他“玩屁股的同性戀”“好惡心”“變態(tài)”,又想搶他手里的照片。
他把舍友的手咬得鮮血淋漓,在事態(tài)更嚴(yán)重之前,宿管來了,制止了這場霸凌,但也讓他的事情在整所學(xué)校里曝光了。
叔父一家明面上作出痛心疾首的模樣,背地里欣喜于這個燙手山芋自己出了問題,迫不及待地想把他送出國。
寧知摧不愿意,可是叔父用時靖威脅他,“那個警校生打人的事是我壓下去的,我也能再給它翻起來。”
于是他答應(yīng)了,只要求去見時靖最后一面。
最后一面沒見著,卻讓他以為自己是個罪人。
時靖救了他,因為救他,被他連累得再也當(dāng)不了警察。
那個舉報時靖的人,除了他的叔父,還能是誰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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叔父把寧知摧送到國外做問題少年心理治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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