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賤狗,不知道多少人看過你這口騷逼了?!睍r靖說著,雞巴又用力扇了一下寧知摧,“把藍友的頭像換了?!?br>
寧知摧正在扶著龜頭往嘴里塞,聞言又吊起了眼,邊看著時靖邊嘬吻著龜頭,密集地親了好幾下,才抵著下唇,聲音又低又飄:“不會有別人看到,我用的是管理員賬號,只給哥哥看的?!?br>
“藍友”本就是他和黑客朋友一起開發(fā)的應用。
時靖挺腰往他嘴里撞:“難怪沒法拉黑,不愧是總裁啊,為了強迫別人看你的騷逼都能搞出這陣仗?!?br>
寧知摧的確有些獨裁,暗地里使過的手段都極端而不留余地,稱得上步步緊逼了,但他面對時靖的時候向來乖順,此時自然也只會賣乖,便沒有說話,而是將整根雞巴吃進了喉嚨里。
他現(xiàn)在做深喉已經不那么費力了,時靖也已掌握了他的呼吸節(jié)奏,在臨界點抽出半根,任他將急促的呼吸撲打在恥毛上,又在他調整好呼吸的瞬間重新捅入。
深喉不會持續(xù)太久,畢竟在喉嚨深處沒法操得太猛,時靖掐了一下寧知摧后頸肉,讓他吐出了半根。
圈在肉柱上的嘴唇倒真有點像陰唇,被肉柱撤出的動作帶得往外嘟起,內部的唇肉也翻出來一些。時靖伸手撥了撥,而后抱著寧知摧的頭,在口中抽插起來。
幾十下后,寧知摧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,時靖猛地抽出,同時接通了電話,把手機按在寧知摧右耳。
“咳咳,喂?!睂幹萸辶饲迳?,道。
對面是文文,小姑娘聽出他喉嚨沙啞,暗忖寧總怎么三天兩頭感冒,但她打電話也是有急事,因此并沒有多說廢話,直接匯報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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