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知摧另有一部工作機,因此私人機總和時靖混著用。
他已經(jīng)沒有什么瞞著時靖不敢讓對方知道的事了——他本來是這么以為的。
“你還有一個號?”
寧知摧在書房處理完臨時工作,剛走進臥室,鼻梁上的金絲眼鏡還沒摘下,就聽時靖問到。
他的腳步頓了頓,原本的路徑是要走到床尾,爬到時靖身上,如今卻轉(zhuǎn)向了床頭柜,從抽屜里取出一根散鞭,叼進嘴里,然后跪在了床邊。
他戴著金絲眼鏡時有股禁欲的氣息,連帶著口中的鞭子和頸上的項圈也不像是情趣用品了,時靖看他這么自覺,有些好笑地撓了撓他的下巴:“你這是討賞還是討罰?”
寧知摧將臉貼在時靖的手心上蹭著,含著鞭子不方便說話,又覺得怎么說都不好,干脆低沉地“汪”了一聲。
時靖拿過鞭子,隔著睡衣在寧知摧胸口抽了一下。
散鞭的幾十根又長又扁的小鞭子唰地在胸口留下一大片紅痕。
然而時靖只抽了這一下,就把鞭子扔在枕邊,繼續(xù)拿著手機,讀了起來:“屬性純1,取向清純可愛0……嗤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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